问题，是因为你说过你有强迫症，一个有强迫症的人不可能把不同类别的书放在一起，那本画集放在医学类的书里太惹人注目了。”
余灿的语速很慢，似乎在有意拖延时间。
“哈哈哈哈。”于恒的笑声有些刺耳。
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之前整容医院里谦和温柔的于医生，而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原来是这样，你很聪明，但可惜命不长……”
“于恒，如果你愿意主动配合调查，我会尽力为你争取宽大处理，所以，你千万不能再继续错下去。”时栩轲的眼神一直放在余灿身上，他身后的其他警员也一直随时待命。
如果时栩轲下令，大家会毫不犹豫的朝着于恒开枪。
“宽大处理？”于恒苦笑了两声，对时栩轲慢悠悠的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是我杀了她们，难道你愿意放过我吗？”
“你都杀了谁？”时栩轲很愿意让于恒多说一些话，至少现在他还做好赴死的准备。
“刘婷、赵茹、孙艺、杨莹、孙玲……”于恒冰冷的念出这些名字，内心似乎没有一丝的波澜，“可能还要加上这位年轻的女警官。”
余灿在听到于恒念出孙玲的名字时，心里猛地一颤，看来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时栩轲也很震惊，因为于恒口中又多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看来他杀害的人还不止这些。
“你还能放过我吗？”于恒笑了笑，又直勾勾的看向了时栩轲，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哪儿见过他。
于恒用刀尖划断了余灿的口罩绳，在看到她的脸后，慢慢露出了有些可怕的笑容，“原来是你们，怪不得你这么紧张，原来是因为女朋友在我手上。”
于恒在认出了余灿和时栩轲之后，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