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扫了余欣一眼，便看到她在往抽屉里塞一本书。
只凭那五颜六色的封面，余灿一眼就看出是那本小说。
“姐姐哭过了？”是因为好朋友的哥哥去世而伤心，还是因为剧情的走向不受控制而忧愁？
“你在警局上班，应该也知道林一凡的事情吧。”余欣说着，声音里还多了几分哽咽，“他还那么年轻....怎么就...”
看着余欣一脸悲伤的样子，余灿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前世的悲惨结局，得知她死了的时候，她这位姐姐好像也是这个表情呢。
余灿顿时没了耐心，“我就是为了这事回来的，我想问问你们聚会那晚都有谁在。”
余欣抽了张纸，给自己擦了擦泪，“我是和林颂一块去的，除了我们俩，还有上次你见过的顾询和莫羽凡，另外还有三个是林一凡的朋友，我不认识。”
余灿见她神情不像说谎，便又问：“那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没有，整个晚上气氛都很好，大家也都很开心。”余欣小声抽泣着，“谁也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余灿被余欣哭的心烦，“我参与了林一凡遗体的解剖，我希望你能提供一些聚会上的细节。”
余欣一愣，通红的眼睛看着余灿，“可是，林颂说安排了全市最有经验的法医....”
“那是我师父。”余灿无奈道。
余欣这才抹了抹眼泪，又问：“那你也见到林颂了？”
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一个做法医的妹妹，多丢人啊！
余灿一眼看穿余欣的心思，“就见过一面，看样子她应该不认识我了。”
余欣这才点点头，“那她，现在是不是很难过啊？”
余灿差点翻白眼，死了亲哥哥能不难过吗？
“非常难过，所以，你好好想想昨天聚会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多提供点线索，我们也好尽早帮你朋友找到凶手。”
余欣想了好一会，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