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示意宫人退下。
进寝殿时,祝思嘉睡得正熟。
在东都她虽好好调养过一番,左右不过是将人养回了病前的模样,瞧着那被锦被勾勒出来的腰身,还是偏瘦弱了些。
晏修心烦意乱,草草脱下外衣,重重垂地的声音也没能将她吵醒,看来这次东巡,她当真累极了。
见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知梦中是何人,晏修心中怒火更甚,踢掉长靴,不管不顾,直接压到了榻上去。
借着床尾的幽幽烛光,他奋力咬到祝思嘉的软唇之上,完全不沾情/欲、带着报复心的吻一路蔓而下。
他粗暴地扯开祝思嘉薄薄的寝衣睡裙,不给她留一丝准备,也不顾及她任何感受,直接挺身而入。
祝思嘉一双秀眉越皱越紧,最后终于在疼痛中,缓缓睁开美眸。
她眼角滑下无数泪珠,无力地瞪着他,声音娇弱得不成样子:“疼……疼,玄之,你……唔。”
喊疼的话全部他粗重地堵了回去。
这一回没让她做任何准备,他就进来得这样急、这样用力,祝思嘉甚至怀疑下身是不是要疼得撕裂出血了。
她一拳又一拳砸向晏修的肩头,换不回男人半分疼惜。
这场疯狂的情事最终持续到天光大亮时,宫人欲要进内伺候,被晏修大声吼了下去。
祝思嘉眼皮无力,不必照镜子她也知道,这双眼睛现在定是肿得不能见人。
哪儿都疼,嘴角也疼,有淡淡的血腥味,应该是被他咬破了。
祝思嘉默默看着晏修,又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眼前的晏修好陌生。
那副沉重的身躯依旧在不知疲地耕耘,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却凉得吓人,她从来没被晏修这样看过,怎能不委屈?
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居然让他动这么大火气?
祝思嘉动了动嘴皮,嗓子又干又疼涩得厉害,她捂住自己的脸,痛哭道:
“玄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