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自操持,宴会的派头较去年那场显得冷清萧条不少。
袁浩宇养好伤,带着礼物亲自登门,就连晏修和祝思嘉准备的礼物也是他随手带来。
换来的依旧是广平侯的横眉冷对,拂袖离开。
袁浩宇噗嗤一笑,反正他今日前来的目的可不是替广平侯祝寿,他随手放好礼物,请人带路到昭华院中。
昭华刚饮下一杯苦到刮嗓的药,袁浩宇就在门外恭敬请安:“师父。”
“本宫说过多少次。”昭华冷脸,先让房中丫鬟退下,“罢了,进来吧。”
袁浩宇从容进屋,满室药味直击天灵盖,他心疼不已,却只能隐忍克制:“师父,您何处不适?”
昭华放下药碗:“还能有何不适?想来是当年战场上留下的老毛病又犯了,加之地龙灼烧,难免生困,不碍事。”
袁浩宇低声咒骂:“照顾人照顾成这个地步,简直枉为人夫。”
他说完这句话,昭华却是从容镇定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起伏——这真是奇了怪,以往他骂广平侯时,昭华总会第一时间训斥他。
袁浩宇:“师父可是有事要与徒儿说?”
昭华:“算你还聪明,待到今日宴会结束后,你帮我做一件事。”
她在袁浩宇耳畔简洁叙述。
袁浩宇听得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亲自上手替昭华把把脉,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广平侯会突然闯过来,他悲戚问昭华:“师父,你的内力当真消失了半数吗?”
昭华面如死灰,点头:“若我还能如从前一般上阵杀敌、驰骋疆场,这种小事又何必麻烦你去做?”
袁浩宇忍住泪:“知道了,徒……臣,先行告退。”
他迈出门前,昭华又叫住他,欲言又止:“袁小将军,本宫若没记错,你今年已经二十三岁,是该成家了。”
袁浩宇没有回头,他坚定答她:“天下未平,何以家为。”
昭华:“齐室皇族一案,查得如何?”
袁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