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代为转达。”
凤尘绝语气里那一丝占有欲,令花陌尧眼神暗了暗,咽下一丝苦笑。
“算了,便与你说说,量你也是知分寸之人,花盛确实送出了公主去和亲,但那公主却不是真正的公主,是被提前给替换了。”
凤尘绝似乎抓住了点什么蛛丝马迹,抬眸看向花陌尧:“花盛似乎提前知道了公主就是去送死的?”
“此事本王也纯属猜测,整个事是摄政王在办,你知道本王带着皇弟自保尚且举步维艰,手眼通不到摄政王那边,实在有心无力,帮不上什么忙。”
“尧殿下已是帮了大忙,本王记下了,今后若有需要,无需客气,尽管开口。”
花陌尧点头。
凤尘绝起身告辞,等他走后,宋裴雨走了进来。
“啧啧啧!尧殿下可真大度,竟然毫不眼红,还能坐下来把酒言欢,我可真是招待不周,少你们二两酒。”
宋裴雨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怎奈花陌尧不理他,他这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有些无语。
“我说你真不后悔?”
花陌尧轻叹口气:“看天意吧!”
宋裴雨嘀咕:“哪有什么天意,万事得靠自己争取,你就是个傻的,你……”
“喝酒去。”
花陌尧直接将人拎走,打断了他的话。
绵雨阁外,凤尘绝又贴上了假脸,准备去查摄政王的近况,顺便抽丝剥茧,筛选可疑人物。
这么一查,三天过去,还真被他给查到了一个地方,只是等他赶过去时,却已人去楼空。
茶壶里面的水还是热的,一步之差,邪了门。
他赶紧朝四周分散性查探,除了从地上捡到一个药囊,再无其它发现。
等他走后片刻,谷落天现出身来,嘴里念叨一句:“那蠢货,掉了东西都不知道,澈王可没那么好糊弄。”
从他身侧出来一名男子,不解地问他:“主子,我们需不需要去将那药囊追回来?”
“追那东西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