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嫌麻烦,怕这些人一个两个全围上来问东问西,索性装睡。
但细细碎碎的声音还是能传到耳中,别人她未必清楚,兽营这群人的声音,基本是能跟人对上脸的。
“军医来了吗?有没有看到军医?你呢?看到军医没?”
白雀的有点担忧的声音,他尽量放轻了一个个找人问。
“咋了你?昨日受伤了?受伤你不早说?”
莽牛满脸看这小孩不靠谱的神色,直接上手去扒拉他衣服瞧瞧到底伤哪了。
“不是,我没事,你别扯我衣服,是独狼,独狼脸色不好,坐都坐不住了。”
白雀一把拍开莽牛的手,转身又要去找军医。
夜桑离有点无语,再任他们发展下去,不拿担架把自己抬下去很难收场,只好出声。
“你俩过来。”
正在拉扯的莽牛白雀两人,相互指责对方将人吵醒。
白雀走到夜桑离面前,蹲下身子,抬头瞧她:“独狼,你怎么样了?伤哪了?”
那满脸担忧的模样,恨不得替她遭罪似的。
夜桑理险些吐血,怎么老有人问他伤哪了。
这真的很难说。
“老毛病,别告诉别人。”说完夜桑离拿出为易容准备的材料,给唇色稍微上了点色。
白雀和莽牛看得一愣一愣的。
“独狼,你长的......”
白雀说了一半,脑子里使劲想着用什么词去形容才好,半天也没想出来。
“太红了?”
夜桑离从他的反应力看出,没等白雀反应过来,就擦淡了很多,淡淡警告着。
“小孩子不许乱用词。”
白雀用力点了点头。
莽牛一脸好奇地看着夜桑离:“那是什么?可以给我一个吗?”
夜桑离不可思议地瞧了他一眼:“你还有这嗜好?”
莽牛憨憨一笑:“我想送给苏将军。”
夜桑离对这一张清澈中带着丝愚蠢,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