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嘴里开始嘀咕?
“眼盲心……心瞎的浑蛋,去跟你……你那白莲花相互嚯嚯……老子不屑?”
夜桑离一边嘀咕,一边左手往旁边摸去,手指突然一阵刺痛,她眯了眯眼,努力想看清被什么东西割到。
像是一把小匕首。
二话不说直接一把拿过来,往刚才发呆所看的方向丢去,嘴里嚷嚷:“走你,给老子死……”
“啪……”不知什么东西应声碎。
她将手指收回来,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血已经糊了一手。
她将割破的手指凑到嘴边吸血,嘴里继续嘀咕。
“爱啥啥,老子……不伺候了……啊呸。”
将一口血水吐到了地上后,夜桑离再次将手指伸到眼前,努力集中着视线,看到血像脉络一样顺着手指流向掌心。
她嘀咕一声麻烦,右手举起酒坛,这次她没咽下去。
而是鼓起腮帮子含着酒,转头粗暴地喷向被割伤的手指。
随即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响起:“还是……有点……疼的。”
不过她甩甩手指,便没再管了。
又重新支起了脑袋发呆,她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使劲眨了眨眼睛,唇边绽开一抹笑。
“父亲……”
父亲!还是父亲好,她将坛子举高往前一举,敬父亲!
随即自己又灌了一口?
不过没法掌控好力度,一时动作过大,除了灌进嘴里的酒以外,还有一部分进了鼻子里去。
“呃……咳咳……”
这突如其来的酒灌鼻子,将她呛得眼泪都滚了出来。
她顾不得那么多,胡乱抹了一把脸,也看不到自己无意中将脸抹得跟画了血符似的诡异模样。
夜桑离一脸虔诚地看向前方,脸上带了丝不敢置信。
“父亲,真的可以……喊您父……父亲吗?”
说完又皱眉:“我刚有……有了父亲,没了!又没了啊……父亲……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