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天才哪个不是桀骜不驯呢。
而平冢静对白墨最大的感觉就是琢磨不透,作为生活指导老师,她也见识过许多性格迥异的学生,有的谨慎机敏,有的潇洒自由,有的是广交好友的乐天派,有的是不愿意与人相处的孤僻者。
但白墨不一样,即便他冲你微笑,彬彬有礼,平冢静仍就无法看透他的全部,就像是他明明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可你望着他的眼睛,却依然有种隔雾看花的朦胧感。
这对于一个只有十七岁高中生年纪的学生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
“或许你拥有着成为一名优秀政治家的天赋呢。”
平冢静曾经不止一次的如此调侃过白墨,虽然后者大多数都是选择耸耸肩,以示自己听不懂老师说的怪话。
“事实如此,况且我从来没打算用恭维的话去获得老师的好感,那样太虚伪了,也显得自己很蠢。”
白墨如此表达着自己的观点,他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不过平冢静老师今天找我来,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些话的吧,作为生活指导老师的工作很忙,仅仅一个评价就将学生拉到办公室里单独闲聊,显然不太可能。”
“猜的不错白墨,所谓的评价,确实只是我的一时兴起,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谈论一下社团的问题。”平冢静点点头,算是对白墨分析猜测的认可。
白墨没有说话,他静静等待对方的下文。
放下手里的纸杯,平冢静拉开办公室的抽屉,从中摸出了一张登记表,上面记载了各个班级学生所处的社团情况,从部长姓名到人员情况再到经费开销,应有尽有。
这本是一份不便公开的资料,但平冢静身为生活指导老师,总有一点小小的特权,她熟悉的快速翻开了几页,很快就从中找到了白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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