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和吸入试剂,引得房间里的姑娘们惊惶尖叫,纷纷爬到角落里蜷缩起来。
房间里跑出来一个扛着桌子的壮汉。
约翰按死扳机,子弹射穿了玻璃,却没办法爆头,打在他的身体上也就飚点血花,眨眼间就来到了近身搏斗的距离。
玻璃桌已经被打成碎渣。
壮汉直接将其撕成了两节,凭借着可怕的蛮力不断挥舞,跟金属墙壁剐蹭出一连串的火花。
约翰闪身躲避,推枪向前,瞄准镜直接怼在他喉结上。
“咳咳,呕~”
壮汉的眼球都瞪大了。
约翰抬腿把他蹬翻,压低枪口射爆了他的脑袋。
房间里现在一塌糊涂:
红色应急灯带亮了起来,借助着昏暗的光线能看见几具死状凄惨的尸体,还有不断弥漫的黑色血液。
维托先生给的清单很长。
这里躺了几个,却没有主要目标。
“霍夫曼在哪儿?”
有个打鼻环的女孩子指了指更深处的包厢。
约翰拎起短吻鳄离开了房间,酒吧里产生了混乱,大舞池的人乌泱泱地在往外走,歌手和DJ也在撤离。
荷枪实弹的保安即将从四面八方包围整个二楼。
约翰立刻往里走。
二楼的保安朝他开枪,子弹在栅栏和地板上不断反弹。
他端起枪,弯腰前进,对着弹出头脑袋点杀。
二楼沙发上瞬间多出好几个弹孔,动不动就有东西被打碎。
约翰刚干掉拦路的保安,旁边突然闪过来两个人,呼呼两刀直接砍断了金属栅栏。
他幸好反应够快躲过了,随后下意识掏枪还击。
短吻鳄步枪的子弹灌进袭击者的胸膛,起码射出去六七发才勉强截停其中一位。
约翰踹翻尸体撞倒后面那一个。
随后举枪点爆了他的脑袋。
这两个喽啰身穿花衬衫,胸口皮肤上都是浮世绘纹身,用的近战武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