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特,我打不到他!”
……
这群鲨币被吓破胆了。
他们盲目地开枪,朝着约翰的大致方向扣动扳机,子弹全被障碍物挡住了,连根毛都没擦着。
约翰冷静地离开原位,在一个杂物堆上架起步枪。
这是他瞄准最久的一次。
约翰的义眼再次闪烁。
电子瞄准镜重新聚焦,就看见厂区边缘有个人在猫着腰移动。
他准备抛弃同伴独自逃跑,都要碰到门把手了。
然而下一秒。
他的膝盖突然被击中,清脆的骨裂声和歇斯底里的嚎叫盖过了厂房内的其他动静。
年轻人们瑟瑟发抖,捂着嘴巴不再高声交谈。
断腿的家伙咬牙趴在地上。
他努力地向外爬,随后令人胆寒的一幕发生了……
枪声没有停。
子弹掠过障碍物,反复命中,直至他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他发出哀嚎,痛哭着向同伴祈祷,直到失血和惊吓过度晕了过去,也没有任何人敢回应。
砰,砰,砰。
约翰握着斑马GUB调转枪口,继续稳稳地射击。
每一发子弹都能穿透掩体的薄弱处,精准地打在偷车贼身上,最可怕的是,每个人受的伤都不致命,但挨上一发子弹后就会切换目标。
年轻人们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操蛋,啊,他能看见我们。”
“他的子弹能穿墙!”
“该死,给我滚出来,你这臭杂……”
砰!
骂人的家伙话音未落,就被一枪射穿了肋骨。
他捂着鲜血淋漓的肩膀在地上抽搐,身后的钢板上有个边缘焦黑的洞口。
几十米外的阴影里传来枪声。
一发子弹精准地落在地板上,距离骂人者的脑袋只有几公分,溅射的电磁甚至灼伤了他的脸颊。
比起疼痛,恐惧才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