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以这一部分的内容反倒是李泰的话更可信一些。
“这一切都发生在先祖的儿子回西域深处去监运粮草的时间里,待他返回前线,弟弟已经回到了凉州前线整军完毕。
先祖的儿子回天乏力,为了不让部落内继续内耗下去,只得默认了这种结果,然后与自己的叔叔一起继续向大安的中原发起攻击。”
“皇族在西域的时代不像进入中原以后,受到这边的文化影响,觉得儿子为父亲报仇是天经地义。
儿子成年后独立成为一个小贵族慢慢提升自己的地位是每个贵族后代必须经历的,所以,倒也没人因此指责他什么。”李泰继续道。
程风听到这里看了李恪一眼,眼神写着明显的不信二字。
李恪当然明白,当时的情况大概是如果儿子不答应弟弟不报仇只向前的要求的话,大概马上就会身首异处。
李恪不太能理解弟弟当时的选择,如果换了自己,大概率会本着斩草除根的原则直接把自己的侄子砍了了事,省得以后麻烦。
但此一时彼一时,后世的人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前人所做所为的结果,直接去评判当时的人的作法,往往得不到真正符合当时条件的结果。
比如当时的情况,很可能是如果弟弟直接把侄子作掉,会导致他的后勤线供应不稳,而凉州又是苦寒之地,粮草供应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所以需要侄子一直活着。
至于之后的事情,则还要等李泰接着说。
李泰一口气说了不少话,拿起茶杯将里边的水一饮食而尽,又休息了片刻,才继续道:
“先祖的儿子跟着弟弟来到了中原,又过了若干年,弟弟变成了大唐的开国太祖,而弟弟则变成了大唐第一个王爷,也就是本王的先祖之一。”
“啊。”李恪和程风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李泰一直叫故事里的哥哥为先祖了。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哥哥那边的一支一直有后人,血脉未断?”李恪问。
“当然。”李泰点点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