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而是撑着锤杆游走起来,寻找那些真正“热爱。”搏杀的人。
……
一名骨骼高大的家伙俯视着李恪的脑袋:“郎君不爱看搏杀吗?”声音极厚。
李恪抬头笑脸:“呵呵,我就看个热闹。”
李恪虚弱的样子确实像个只为了图图热闹的人。
“在下鲁志刚,如果郎君愿意请吃酒肉,我便给郎君讲解搏杀之乐。”鲁志刚期盼的说,很希望李恪能够照顾他的生意。
李恪看着鲁志刚三天没吃饭的瘦骨大脸:“好呀。”
鲁志刚,一名曾经的搏杀斗士,自从断了两根手指之后就只能靠着讲解搏杀来混口饭吃,才二十岁,弯弓着长腰坐下,满脸的木讷。
大堂的气氛紧张缭绕,铁笼中的两名斗士同时摔倒在地上,肌肉对肌肉,死死的缠箍在一起,相互怒吼着都要掰断对方的腿。
李恪叫了一只羊腿,笑嘻嘻的请鲁志刚随意品尝,酒水管够。
鲁志刚埋头撕咬,十分称职的说道起各种搏杀斗士的故事,他进去过很多家搏斗场的铁笼子,也认识很多力量超群的亡命斗士。
此时,酒肆大堂响起激荡回环的吼叫声,铁笼中的一名斗士终于放手认输,引得酒客们极乐一般的兴奋高潮。
鲁志刚摸摸自己光溜的脑袋,淡淡的向着李恪介绍,那名打输的斗士起码要修养十天才能重新进笼。
李恪笑脸:“如果像鲁兄这般伤退之人一般都会去哪?”
不可能每个人都像鲁志刚一样选择给客人讲解搏杀,毕竟这是个吃不饱肚子的生计。
其实李恪更关心没有伤退的人会去哪,因为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从事搏杀斗士这份职业。
战斗永远都是有限度的。
鲁志刚确实很饿,接受了第二只羊腿后瘦脸上显露出沧桑的表情。
搏杀斗士一般的归宿都是给富豪勋贵们看家护院或做随身的护卫,给人上人做人下人。
或者挣得一份买地的钱财,从此让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