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表示奇怪:“那,李治心怀不告人之秘密,你知道吗?”
房柔斜眼:“不知道,不该问则不问。”
李治现在官职品级已经高起来了,房柔并不愿意去了解李治心中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这……”李恪纳闷:太后似乎对王府也采用的分治的手段……
房柔见李恪满脸的阴晴乱转,幽幽提醒道:“太后应该另外有一线来同时探寻李世民之事,禁卫军正心中明了即可,不应该知道的一定不要知道。”
意思很明了,除了太后明面上安排的事情,其他暗地里的行动最好一概不问,否则……
“好啊。”李恪点头啄米,表示自己一定会牢牢记住房柔的话。
非但要牢牢记住,还要好好的裱糊起来,好在以后找个黄道吉日再把这些话统统刻到心肝里去,以不枉好人对自己的一片关怀之心。
关怀?谁关怀你个破烂了?房柔白眼挥鞭,啐弃而去……
太后自从上次遇到狼群偷袭之后,目前应该还处在狐疑难判的状况之中,不多一手安排反倒才是不正常的一件事。
好风阵阵,李恪愉快的前行,平坦的峡谷更是让人轻松几分。
重铁队伤员不少,但是重伤的几乎没有,躺在大车上畅快呼吸着春节的清晨。
老兵们偶尔念叨两句西北大漠的残酷,发出低低疼痛的愉快惨笑。
田路明若有所思的前行,他跟着重铁队一起行动已经有些时日了,已经看得懂眼前军旅面貌的涵义。
在愉快低语的面貌之下,重铁队的士兵对李恪这个小小队正的信任又增进了数分,旁人无法明了的一种信任。
“想什么呢?”李恪拍马走到田路明身边。
“喔。”田路明回神,简短的说道:“前路,麻烦。”
李恪奇怪,这个家伙怎么又变回了以前言简意赅的模样?
田路明呐呐,压低声音解释道:“全州有些事情,李治跟你说了吗?”
李恪抬手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