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声音极大,大到瞬间之间便撕毁了现场暖容容的氛围。
啊?松土?把文人骚客们来平康坊休闲的行为说成是松土,这怎么行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骚客们如浪骚动:
“粗俗,文雅之事怎能说是松土呢?”
“松土?这词的确形象,但此事能做但不能说啊。”
“讨厌讨厌真讨厌。”
“粗鄙粗鄙,好粗鄙哟。”
……
骚客们犹如苍蝇般的避开李恪,所有人都厌恶的赶忙离开,其中身手矫健者甚至还抽空朝着李恪狠厉白眼……
平康坊大门文雅温和的环境就这么被李恪一句话给破坏了。
看到李恪受到如此鄙视,坊正满脸欣慰:“你看,谁不讨厌你啊。”
至于李治与田路明,这两家伙正大红着脸,都在努力的假装不认识李恪。
在平康坊里面是可以随意吵闹的,但在大门却是不行,因为与这座大门对望的就是国子监。
也不知道国子监怎么想的,正面朝着平康坊大门也开了一座门,门额之上还老不正经的挂了四个大字:斯文盛地。
……
“礼仪礼仪!”一名路过的襕袍老者小声提醒李恪,然后又赶快苍蝇般的跑掉。
“斯文斯文!”一名华贵的家伙也小声提醒李恪,然后也苍蝇一般的跑掉。
……
坊正得意的看着李恪:“你看你看,谁瞧得起你呀。”
李恪寻思,不就是个锄头嘛,这也能让文人骚客们如见苍蝇一般?脸皮也太薄了吧。
好在田路明终于克服了羞耻之心,过来展示腰牌:“大理寺办案”,才终于解除了尴尬。
李恪回头看看刚刚满足了鄙视欲望的坊正,相当疑惑。
但是李治猴急的拖着李恪:“陛下在此耽搁不值当,快随我走。”
此地有太多名人贵客,被人看笑话可不好,闹不好会成为长安笑话。
好在李恪脸皮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