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点疑惑。
李恪盘腿直坐安如山:“李治且看我现在坐居何处?”
李治:“在我北面啊。”
李恪觉得孺子可教:“那么,冬季之风又从何处吹来?”
“北……啊!”李治杀猪大叫,现在终于弄清楚车房为什么风那么大了。
门口正面向北的车房风能不大吗?
“嘣!”覆盖泥土的车房轰然爆炸起,炸起大片威风凛凛的泥土。
……
若干时间之后。
李治坐在与李恪并排相邻的车房里,鼻涕呲溜:“陛下千万谨记,以后有什么不对之处请一定记得提醒,你不能看着我往火坑里跳。”
“你没事,你又没有贪经费。”李恪专注的展开一卷笔录。
“王府金钱如山,我哪看得上此处小小之财。”
人家确实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李治鼻涕继续呲溜:“我十分善于纳谏、绝对忠言顺耳,陛下一定要记住、记住,莫乱了身份。”
……
李恪哗啦翻开一张大大的黄卷子,抬头看向天空。
文书里头虽然书写得十分工整,但是几乎所有案情都是各自独立,即使有些模糊形似的线索但是又无法再继续展开,头疼。
从与武媚娘势力交战过的经验来看,文书记录里所有发生过的案情几乎都不是一回事。
李治非常希望李恪能够像在灵州都督府一样,对着文书就再画出一个奇特的弧形或者其他什么形状来,然后就可以一举破案。
然而不可能,李恪将纸笔一扔:“肚子饿了。”
李治:“那就煮饭呀。”
李恪看着一堆锅碗瓢盆和搭拉在一边的柴米油盐,蛋疼:“李治,你我如此办案怕是不妥吧。”
李治挠头:“挺妥呀,你已经看了许多文书,应该很快就会有所得了。”
李恪哈欠,阅读卷宗实在是太累太无用,还不如上街去多看些长安丽人。
这样脑袋发麻的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