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和秋生立刻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乖乖坐在一旁,看着九叔忙碌着。
时间匆匆,一夜终于又安然过去了。
义庄的日常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
九叔依旧每天早起打扫道堂,文才和秋生则跟在他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卡尔斯在一旁摆弄着义庄的工具,徐梦兰则坐在墙角,偶尔看向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点担忧。
今天的义庄,表面上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九叔,今天是不是又要练符啊?”文才挠了挠头,显得有点儿不情愿。
“当然要练,不练你还想对付诡异?”九叔皱了皱眉,一边打扫,一边拿起一张黄符在手里转着:“你以为靠嘴巴就能解决?”
“可是我昨天已经练了三十张符啊!这手都酸了!”文才抱怨起来,晃着自己的右手,像是要给九叔看看他的所谓伤势。
“你昨天练的都是什么鬼符,张张都差点把你自己烧了!”秋生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脸上带着一丝嘲笑。
“嘿!我那是手滑,谁知道这么难画!”文才立刻反驳,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行了,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好好练!”九叔打断了两人的拌嘴:“今晚可是关键的日子,得好好准备!”
“关键的日子?九叔,今晚又要出什么事?”文才有些心虚,往后退了一步,明显不想面对九叔严肃的目光。
“今晚任老太爷的尸体很可能会动!”九叔停下了手中的活,眼神扫过所有人:“我已经感觉到了一股不对劲的气息,所以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什么!任老太爷的尸体要动了?!”文才和秋生几乎同时叫了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徐梦兰也从墙角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九叔。
卡尔斯停下了手中的活,皱着眉头看向九叔:“九叔,您是说,那个僵—呃,那位老太爷今晚会变成诡异?”
“没错!”九叔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