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起，她看向白宁的目光，变了。
黑凤凰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丝敬畏，虽然她知道现在的他，还不是他，但只要最终是他，就足够了。
当年的那个人，值得这大界所有人去敬重。
白宁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现在他也不知道多少情况，只能任由他们去猜测和推断。
“等了万年，我终于还是等到了。”赶尸老鬼仰天长啸一声，万年以来，从来没有这般开心过。
许久之后，赶尸老鬼和黑凤凰冷静了下来，没有了那般激动。
但是看向白宁的目光，俨然已经变得尊重起来。
“额，尊...小友，既然你已经得到了这件东西，就要好好珍惜它。”
赶尸老鬼原本还想尊称一番，可是想到现在的白宁，还是打消了心思，还是顺其自然吧。
他们都是活了那么久的老怪物了，白宁现在的这种情况，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所以不会去过多的干涉。
白宁点点头，回应道：“我心里有数。”
此时的姜月璃已经能够听见他们的言语，也能够明白，刚刚发生的异象，定然是白宁得到了什么造化，也是为白宁感到高兴。
微微笑着，很是开心。
而此时的黑凤凰老实了起来，不再和白宁对着干，现在想想，成为这人爱侣的契约之灵，好像还是占了大便宜哩......
如果他都不能从这场大劫中存活下来，那还有谁可以？
所以，只要跟着白宁，就还有一线生机。
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她一直跟着姜月璃，那就等于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何乐而不为呢？
黑凤凰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不再为成为姜月璃的契约之灵而感到烦恼。
赶尸老鬼笑着说道：“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希望小友能够早日登临绝巅，解救一方大界于危难之间，我也可以休息了。”
白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于他们刚刚的谈话还有一些不了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