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豆苗。
至于精米精面，邢徒也配？
还有牛肉，大秦是禁止宰杀耕牛的，寻常富户都很难吃得到牛肉，这些邢徒征夫吃的到？
还有猪肉，这么腥臊的东西，竟然被章邯评价为无比美味的美食，王绾都怀疑章邯嘴巴出问题了。
至于白糖，他都懒得说。
还洁白如雪，纯白如云，这可能吗？
西域那些番商进贡的糖都做不到！
最重要的，章邯竟然在吹公子启，说公子启每到饭点的时候，都能捡到许多许多已经煮好的粮食。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粮食真要这么好捡，大秦早就不缺粮食了！
而且还是荒郊野岭，一个人都没有，公子启去哪里捡粮食？！
小孩子都不信的东西，章邯竟然呈递上来，这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他没理由不把这封文书压下来。
身为大秦九卿之一，王绾不相信章邯这么蠢，竟然把这种小孩子都不相信的事情呈递上来。
章邯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现在王绾脑海里。
站队！
章邯支持公子启为储君？！
这个想法出现在王绾脑海的时候，王绾自己都吓了一跳。
章邯疯了吧？
竟然支持公子启？！
第一时间，王绾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出其他章邯会呈递这么没脑子文书的原因。
某个名侦探说过，当你抛开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都是真相！
秦朝虽然没有这句话，但意思是相同的。
所以尽管很不可思议，但最终王绾还是相信了这个原因。
章邯支持公子启为储君！！！
这才是王绾不见章邯的原因！
他不支持立公子启为储君。
身为大秦丞相，王绾却是个典型的旧奴隶主贵族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