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处于沙漠内,半夜,风沙肆虐。
阳台的沙发里。
美人单单服一粒椭圆形的药,委屈地伏在男人身上。
那把嗓音娇媚如蒙了雾的烟雨飘来,勾人得很,谁顶得住。
她眼神涣散地看着男人拿绸缎塞住她的嘴巴,很快,大手捏住她下巴,手背用力到青筋暴皮的程度。
艳红色绸缎自她殷红的唇瓣流落,配上她的娇态,这一幕,极富纯欲画面。
在这一瞬间,徐敬西变态地享受她的臣服,她流露的爱意,她深藏的委屈。
真觉无可奈何,什么都想捧给她,这时候天下还是戏诸侯,亦可。
仅限这时候。
宠女人,于徐敬西而言,真的很简单,抬手即可,就看乐不乐意。
亦或者,是谁。
只要他高兴。
让他上头。
他眼皮一点一点抬起“告诉我,你要什么,现在给你。”
身上无一物的两个人。
黎影慌怯地看四周,怎么开口?要什么?变魔术?
大晚上的,且附近都没人。
下一秒,小姑娘低声“先生疼我可以吗…”
是不让她受欺负的疼。
徐敬西笑得一脸玩味“好啊。”
答应得爽快。
她说“别人欺负我,你不可以欺负,可以…”
吗。
不等她开口说完,徐敬西霸道决定“不好,换过来,通通满足你。”
黎影正疑惑他的独裁决定。
他手臂粗鲁朝桌子拿手机,随意拨了一个紧急号码,对方此时也不敢接,像是收到命令。
别墅突然飞进来一辆直升飞机,从阳台探头即可看到。
小姑娘好奇,可又不敢看“是什么。”
他说“你要的疼你。”
下面传来陌生的动静,皆说外语,说什么要告到英国,说不要粗鲁绑他。
徐敬西捏住她颈子,贴在她耳边,阴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