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咬牙道:“只有这个法子了,冒犯了!”
他抱着许鸢坐起,彼时许鸢已经眼神朦胧,意识不清。他喉头一动,手指一抬,尽数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他眼睛一闭,将她背过,再待睁开,两人便不着一丝的坐立着。他运出内力,两只手掌在她背上输出,只感到体力的股股热源与她体内的团团寒力一做对抗,他催掌用力,想要快速将她身体里的寒意逼出,奈何那团寒气顽固不化,只消将她端正,萧即初目不斜视,四掌相对,一股热气从他的掌上传至她的手掌,渐渐蔓延至四肢,身驱,背脊,接着一团青寒之气从她发间冒出,此时,萧即初全身软力。
原来他是将全身气力全化作热源导出,他本是有萧家绝学“化力为气”之能,但自从与家中绝断,他便发誓永不用之,却不成想为了她破了戒。
萧即初倒下之际,许鸢的风波掌以解,但也因此劫难,脱力而倒。待她悠悠醒转时,萧即初还未醒,许鸢看着两人未着寸缕先是形神一晃,而后见他晕着,便什么都想起来了,深深望了他一眼后,迅速的裹上里衣,将他扶起。
“醒醒,萧即初,你醒醒!”许鸢轻拍四五下他脸颊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状态便是像之前许鸢一般,容颜更为枯槁,嘴唇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许鸢心头酸涩,一来陈了难报之恩,二来说不清道不明,只硬生道:“你为何要舍命救我?”
萧即初意识逐渐清晰,鼻中一哼,但以然无力说长串话。
许鸢也道:“你还是别说了,好好养着,需要我做什么?”
她现在是慌乱无措的,也不知他会不会因此毙了命。
萧即初哑声道:“穿…”
许鸢这才意识到她自己是穿好了里衣,可他还光光如也,一时慌乱地抓起衣服给他胡乱的套起来,尽管她半眯着眼,想要非礼勿视,可该看的不该看的也全然看了去。
她暗叹,说不定他昨夜也将自己看光了,那么自己也没甚么心虚的,不就两具肉体吗?全天下的男人女人不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