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对她说:“你就不是个女人,哪个女人不温柔妩媚,唯男人为天地。”许鸢骂他:“你这种男的也配当天地?”
不过堂兄妹两人也偶有温情时刻,譬如她惹了祸被母亲罚闭关,这位堂兄总要来讥讽嘲笑她一番,不过却是带着好酒好菜来,陪她喝个昏天黑地以解闲怠。
虽然这堂兄混不吝扶不起了些,人倒也不坏。
所以她也没想让他再此送了命,蓄力打偏了周灵的无影尾。
周灵怒视了她一眼。
许鸢陪笑道:“奇月君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
她走上前去踢了堂兄一脚:“这位周公子大发慈心放了你一马,还不磕头退了!”
堂兄嘴一撇哼了一声,被两个手下抬起一股烟溜了。
正待许鸢龇着牙开心的往前走时,突地感到周身卷起一阵劲风,她反应过来,想快速往萧即初那走,突地一掌从她后方袭来,那掌呈风波之状,强劲非常,教她避不可避。眼见只差他三步之距,还是未躲过去,结实的中了一掌,只觉得五脏俱裂,许鸢口吐鲜血,眼神朦胧地往萧即初怀中倒去。
萧即初飞奔前来,只手抱过旋飞的许鸢,另一只手挡去,却也是难挡,抱着软绵的人步步后退,在众人的掌力加持后,终是定住,也吐了一口鲜血。
“好强的内力!”江无忧凝神。
“是风波掌!”沈练心卷起白练。
萧即初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只沉沉的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人,抬手拭去她嘴角的血才定睛看那带着面具的人。
面具人道:“放心,她暂时没事,只要你们交出剔骨剑,我保你们一个不死。”
“你找死!”萧即初将许鸢轻放在地上,一众人亮起配剑,齐齐朝那人刺去,周灵挥起无影尾,十几根尖如细丝的银针直朝那人扎去,却被那面具人稍挥衣袖全面挡了回去,反朝她扎来,许鸢连连空翻还是未躲过,一针从她面上划过,划出一道血痕。
沈练心随即挥白练击去,眼见白练在他手脚,腰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