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话本上来说,这时就会有人埋伏,想着她便紧揪住沈练心的衣袖,沈练心方才耳动,也觉察出不同,却也抚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不时,萧即初已经立在两人旁侧,三位公子哥表情如出一辙,统一的皱眉凝目。
果不其然,只听周灵一句“滚出来”一场奇葩之战就此拉响巨幕。
一个瘦弱黑衣男子惨叫了一声从山头上摔了下来,摔了一嘴血掉了一嘴牙,蛆虫般蠕身嚎啕大哭起来,周灵收起了无影尾,拍了拍他的脸:“你主子是谁?”
“放开他!”只见黑衣人一个接一个跳下来,约有三四十人的样子,将他们围作一团,然后一个黑衣红袍的人落到几人当前,处处彰显着不同,就差明明白白告诉他们,我是头目。
许鸢抚了抚胸口,方才还以为他们会用羽箭攻击呢,想它四面八方下羽箭,敌在暗我在明,他们估计连挡都不知该怎么挡,纵他七人有神功,怕也只得束手就擒。好在,这些人是个呆头呆脑的。
那头目身材高大,肩膀宽阔,一人就挡去了两人的视线,却教许鸢生出熟悉之感,总觉得他像谁。
突地那人两则显出两人,均黑袍黑帽加身,看样子是左右护法了,倒也有些气派。
偏是一出口让人笑掉了大牙,两人一嘴不知哪的方言,说是言不若说是再唱:“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树,留下买路财!”
山路都不及他音调十八转。
江无忧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诸位兄台,这哪来的树?”摇转四周,只有光秃秃的山石。
“废物!”那头目猛一掀袍,朝着他们吼道:“别废话,留下你们的钱!”
原是劫财的,搞这么大阵仗,可不说是财了,几人盘缠都没带多少,萧即初道:“可是我们没有钱怎么办?
“少装蒜了!来人!上!”
一众黑衣人排成两排,刺刀划地,鱼贯前涌。
许鸢这才听出他的声音,又见其圆溜蠢目,不是他还有谁?指不定又是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