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将我们救了出来。”
其实他当时也昏死过去了,不知当时究竟是何情景,这些自然是江无忧说给他听的。
许鸢眼睛一亮:“那赵春儿有没有救出来?”
萧即初摇了摇头:“偌大的飞云观只活了三人,你我,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许鸢的眼神重新晦暗了下去,她疑道:“若是有那么多人相救,不可能只活着我们呀?那女孩是谁?”
萧即初道:“事实就是如此,那女孩是数月才入飞云观的失独女修。”
许鸢叹了叹:“那赵春儿见到江无忧最后一面了吗?”
萧即初道:“许是见了…”
“当然是见了”又有人推门而入,是一身紫衣,满头小辫子的周灵。
她嗤笑道:“他那哭叫声堪比狼嚎,叫人忘也忘不了。”
“忘不了?那你可别爱上我。”江无忧和一行人后脚刚到,就听道她在唧唧歪歪。
周灵转过身去,一边拨弄着小辫子一边笑道:“你这人,什么都不行,却盲目自信,偏还薄情寡义,谁要喜欢你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和那赵春儿一般!”
江无忧眼神一冷,厉道:“你再说一遍?”
周灵笑道:“怎么?再说一百遍又如何?我会怕你?”
江无忧道:“你总有一天会祸从口出,死都不知如何死得!”
眼看两人即要掐起架来,和事佬沈练心凌川一人拉一个,才熄了战火。
旁得祁尧这才站到人前,道:“此番有重要事情说,大家稍安勿躁。”
他手正拿着合着鞘的剔骨剑,他看了许鸢一眼,才慢慢将刀递上:“掌门让我将这剑交由圣女处置,他老人家和周谷主回了夷山。”
许鸢看着这把剔骨如泥的禁剑犯了难,她哪知道要如何处置,要按她想法,据为己有倒是不错,可他们能干么?
这时,萧即初突然拿过剑,道“此去雁关凶险无限,不如带上它。”
许鸢眨了眨眼:“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