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许鸢甚至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只能摆着姿态,故弄玄虚道:“你不也知道?”
但好像又让她蒙对了。
只见萧即初摇了摇头,哼笑了两声,搁剑而坐。随即吩咐店小二道:“小二,鸡一只,鱼一条,小菜随便来几个,再倒两碗水来。”
这意思就是请她咯,许鸢会了意,毫不客气的坐到他身边。
很快菜就上满了,堆满了一桌。
很久都没有吃上大鱼大肉的许鸢不禁的想起了以前的日子,莫名的想流泪。又想到萧即初竟然能不计前嫌请她饱餐,又觉得他好像没那么讨厌了,便想招呼他好生吃喝。刚欲抬手就见他悠闲的喝起茶来,这幕有种说不上来的雅致。好似湖中央搭了座小亭,亭中放着圆木小案,案上沏着浓香碧螺,萧即初正端坐在案旁细细品尝……
不得不说,他只要不动不动就冷着脸,说阴阳话,其实并不让人讨厌,看着也确有些赏心悦目的意思。酒足饭饱的许鸢托着腮想。
“看什么?”
萧即初的视线扫来,许鸢突地一怔,暗骂自己怎会被美色所惑?要知道,多的是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遂摇头道:“没什么。”
“没什么就赶紧吃,吃完就走。”
“好—”许鸢背着他耸了耸鼻子,又噎了几口,欲站起来同他一起离开,却又被按坐了下去。
“等一下。”
许鸢顺着萧即初的目光看到了一行人。
听他们七嘴八舌道:
“也不知道倔娘子怎么样了?”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也是疯了,人都死这么久了,还悬棺做什么呢!”
“现在尸骨无存了,连个念想都没了。”
“可不是,太惨了!”
......
果真被她猜对了,许鸢和萧即初短暂对视,转头朝这行人中最滔滔不绝的那位问:“这位兄台,倔娘子怎么了?”
那人问道:“你不是夷城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