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疼。
可贺砚枭那副小心翼翼地架势,仿佛不是在处理伤口,倒像是在修复一件精致的瓷器。
掌心有阵阵灼热传来,宋词身体微不可察地紧绷。
期间谁都没有说话,车厢内安静得仿佛都能听到酒精棉划过皮肤的沙沙声。
宋词垂眸默默打量着贺砚枭。
穿着黑色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精致冷白的锁骨,散发着寡冷禁欲的气息,哪怕是隔着薄薄的衣衫,宋词还是能感受到那健硕的肌肉线条。
车厢内酒精混杂着贺砚枭身上淡淡沉水香的味道,莫名蛊惑人心。
宋词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消完毒,贺砚枭又拿出一个创口贴贴在了伤口上,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可宋词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谢谢小叔叔。”
贺砚枭收拾好东西,靠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宋词,“几年不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如今都敢把人家的脑袋给干开瓢了?”
话虽如此,可贺砚枭语气中却没有半点责备,反而带着一丝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