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继续说:“没事,就算我爸知道了昕琳不是他女儿,但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她的,毕竟你现在是吴氏集团的核心骨干,能给他拉来大笔的投资,我爸是商人,凡事都是利益导向。”
听大姐这么说,我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昕梅,你对胤飞的老婆怎么看?”我试探地问她。
“娉娉啊?”
“对!”
“可怜人......”大姐叹了口气:“我那弟妹每天守着空房,时不时的还要被胤飞揍。”
“他俩是咋认识的?”我问道。
大姐说:“具体不太清楚,好像是我爸给介绍的。”
“董事长给介绍的?”我唏嘘道。
“嗯,”大姐抬眼看我:“你怎么突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
“哦哦哦,”我眨眨眼说:“没啥,我是觉得......董事长为啥会让儿子娶一个平民的女儿。”
看着大姐那略带狡黠的眼神,我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抬起了她的小腿。
“昕梅,你懂什么叫‘奴要嫁’吗?”我转移话题说。
大姐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身子贴近,手把手的教她,惊得大姐眼珠子睁得老大:“这能行?别胡来!”
“你和姐夫没尝试过吗?”我好奇的问。
大姐皱眉说:“我们哪会这个?你从哪儿学的这个?”
我不由分说,亲了一下她的脚,把她的两条小腿扛在了肩上,一点点的教她。
大姐蹙眉咬唇:“老公不要,疼,真的很疼......”
“坚持坚持,马上就好了......”
大姐疼得冷汗都下来了:“老公,你......把我糟蹋毁了。”
“昕梅,对不起了,”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我必须得到你的一切。”
......
回到海城后,大姐召开了一个高层会议,最终敲定了还是使用传统的氨气制冷,并选用了东北的设备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