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中途有人租的话,那我可得租出去了。”
蔡姨很大气,陈潇也不耍心眼占便宜。
他大概是有些了解附近的租房信息的,所以立刻掏出了一个月的房租来塞到了蔡姨的手上。
后者想要推脱,但陈潇还是给了。
他很清楚,不管是蔡姨还是覃母,她们这些本地人或许不缺钱,可老一辈的都是省吃俭用惯了的。
所以他们很重视钱,也很珍惜每一分钱的收入。
别说如今了,就算是再往后十多年,任何一座繁华的大城市里总会见到一些见到矿泉水瓶都要带回家的大爷大娘。
而那些大爷大娘,指不定就是某位大老板的父母。
很快,陈潇就跟着蔡姨去到了六楼窗户朝南的房间。
进去之后,尽管摆设与袁克宇案的案发现场有些差别,但房间大小,
以及布局还是很相似的。
蔡姨从陈潇的眼睛里看出了真心实意的喜欢,于是也就不再多推脱房租的事情。
没多久,蔡姨接到了个电话就将钥匙给了陈潇自行离开。
陈潇关上门,站在那扇朝南的窗户处开始回溯案卷上的内容。
密室剥皮案,之所以在密室两个字上一直没能有突破,是因为房间外的走廊里设有监控。
监控清楚的拍到了袁克宇数次往返房间的画面。
但袁克宇进入房间,到最后被人发现的时间里,监控没有拍到有任何人从门外进入,袁克宇也没有再走出去过。
没有人进入房间,而且房门反锁且没有被人撬开过房门。
于是这就形成了一个半密室杀人的现象。
为何说是半密室?
那是因为房间里还有一扇窗户。
可是,那扇朝南的窗户是封死的。
在外务工住过廉租房亦或者分隔房的人,大都经历过没有窗户或者窗户是个摆设的房间。
条件很恶劣,但胜在房租便宜。
袁克宇当时租住的就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