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只赞同部分，“我怕正在受苦受难的祖安人等不了那么久！而且，要兹本家们主动改变，让利给民众只是痴人说梦。”
杰斯却很有信心，“如果我能当选议员，我一定会在议会上提议，拿出一部分利润来改善民生。”
维克托忽然很想笑，因为马龙早已预料到了这情况，还跟他认真探讨过。
杰斯的品性确实还不错，有科研动手的能力，也同情底层民众。
但他代表不了那些目光短浅的兹本家阶层，让他们让利，无异于与虎谋皮。
维克托也没有嘲笑杰斯的天真，因为他大概真是这么想的。
只是不知道现实社会的残酷。
维克托结束了讲座，只让这些来自祖安的学生和老师自行探讨。
他则带上斯凯，和杰斯一起回实验室。
路上的时候，杰斯还在阐述他的想法，假如他当选议员后，会如何如何做。
进了实验室之后，维克托才提出他的观点。
“杰斯，你觉得你的这些提议，其他议员肯接受吗？”
“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还能明显消除皮城和地城的矛盾，为什么不接受。”
维克托只能感叹道，“我曾经比你更天真！但当我回到底城之后，才发现一个残酷无比的事实。那些贪婪的兹本家，还有更让人恶心的买办炼金男爵们，他们的本性永远不会改变。”
“杰斯，你是个好人！”
“也是兹本家中最异类的存在！”
“但你一个人改变不了整个阶层，双城之间的矛盾已经累积已久，终会有爆发的一天。”
杰斯只道，“不去努力，又怎么知道做不到呢！维克托，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应该最理解和相信我的。”
维克托不由得又想起当初和马龙所探讨关于杰斯的话题。
马龙说让杰斯去试试其实也挺好的，让他见识下社会的残酷真实的一面，其实并不算坏事。
等他碰壁之后，就可以专心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