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收到快马军报后就一路狂奔而来,堪堪的赶上了这名场面。
“贼兵援兵已至。”
“败了败了。”
世人只知疟疾会传染,却不知恐慌情绪的传染速度堪比音速。
你一句还不逃,我就扔了刀剑矛!
……
战场上的数万清军,呈现奇怪的分化。
一部分步兵往南逃跑。
一部分原地不知所措,想看看情况。
马队被步兵所阻碍,想救援接应主帅的节奏被打乱。
“阿相,快走。”
阿桂看着那个已经冲到10丈之内浑身血红,大砍大杀的黑厮,一咬牙拨转马头,在十几个侍卫簇拥下开始逃跑。
舍楞松了一口气,连忙招呼土尔扈特骑兵跟着逃。
掌旗官比较惨,被一发铅弹击倒,刚扶起来的半截大纛再次轰然倒地。
这一次清军军心彻底崩溃了。大纛连续倒下2次,意义不言而喻。
数万绿营兵好似迁徙的角马群。
……
苗有林捂着滴血的胳膊起身,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一剑割下阿桂的大纛,把旗面按在自己出血不止的伤口。
“副总指挥,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狗鞑子用的是倒钩箭,我这只胳膊怕是废了。”
苗有林脸色惨白,失血过多一阵阵眩晕。
堡垒内到处是尸体。
有些清军攻入较早,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厮杀。
甘长胜也是倒霉鬼,本想效仿杨遇春踩着屋顶冲出去。结果屋顶质量堪忧,咔嚓破了,直接摔了下去。
此时,他和两个绿营兵在屋子里对峙。
“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杀了你,回去领赏更好。”
之所以互相用言语试探威胁,而不动手,是因为甘长胜左手握着的短手铳。
谁先冲,谁就会先挨枪。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