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闭门不出,反正我不是官。
黄通判就头疼了,他可是在关键时期。
若是在这段时间掉链子,搞出丑闻,被那帮御史知道了,来几道弹劾。
他都不敢想,
自己会不会发疯,拿把刀去和严监生决斗。
同知老大人走了,
两条船,一条载人,一条载宦囊。
悄然无息。
这老家伙病了半年,就连总督府都看不下去了,批准了他的回乡申请。
起码,
也要让人家一把老骨头葬在家乡的土地里吧。
最近黄通判风头正盛,几乎成了苏州城的头把交椅。
也正因为如此,
许多人幸灾乐祸,希望他吃瘪。
严监生拉拢了一帮横塘镇幸存者,天天到府衙去。
若是普通百姓,黄通判早就命人一顿水火棍打出去了。
然而,
都是些有功名的士绅,不好动粗啊。
就连栽赃,都有些不好下手,因为众怒难犯。
李郁装作不知,
忙着整肃内部,打仗后有两件事必做。
一是抚恤伤亡,厚葬,养着家眷,孩子编入童子营。
二是总结经验,补上漏洞。
……
这一仗,施令伦带着几十个披甲残兵。
在躲过了枪炮齐射后,突入阵型。
给火枪手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淮生,你怎么看?”
“技不如人,刀也不如人。咱们的人就没训练过刀剑厮杀,用的窄刃刀对砍的时候也吃亏。”
李郁的手里,就是一把这样的刀。
李家军装备了火枪,却没有刺刀。
腰间都挎着一柄窄刃长刀。
“你说,如何才能避免这种情况?”
“披甲,长矛结阵。”
李郁摇摇头,他觉得都不太适合。
甲胄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他没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