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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蹲着啃肉饼,喝烧酒,决定今晚啥也不说了。
心里念叨着,李兄弟虽然平时为人傲气了些,可对朋友出手确实大方。
2个时辰后,轻松的气氛消失了。
湖面刮起了风,硬帆被风力撑的嘎嘎作响。
“船晃得有点厉害。”一个疍民说道。
“会出事吗?”李郁看着漆黑的黑幕,有点后悔了。
和大自然斗,结果是看运气,和实力没半毛钱关系。
“应该不会搁浅,沙船平底吃水浅。舱内全是盐,压舱够了。”
根据李郁的描述,以及疍民们对太湖的了解,终于找到了目的地。
姑且就叫他无名岛吧,确实无名无姓。
就一个孤零零的岛屿,岛上有亮光。
“鸣锣,叫这帮私盐贩子起床放水。”
……
刺耳的锣声,吓的刚钻进窝的盐帮汉子们冲出屋门。
一个个手提刀枪,以为是官兵来了。
结果发现,是那艘熟悉的“老伙计”又来卖盐了。
一顿问候祖先,骂骂咧咧准备接洽,交割银货。
李郁在灯光下又见到了老朋友,太湖蛟。
他一改常态,热情的上去吊膀子。
“太湖蛟大哥,你可帮了我大忙。这枚金叶子,你一定得收下,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黑壮的太湖蛟看着手里的金叶子,一头雾水。
“兄弟你这是?”
“前些天,我在西太湖遇到了一伙人拦路,上来就要打劫。我就提了你的名字,嘿,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小子一听就肃然起敬,让我过去了,临走前,还送给我两尾鲜鱼压惊。”
太湖蛟陷入了深沉的思索,西太湖那边是哪路熟人在立棍。
“后来你就没问问他的名号?”
“问了。人家说区区贱名,不足挂齿。”
二人像说相声一般,听的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