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她本能反驳,尖细的嗓音让已经有点醒酒的景隽微愣,瞪大了眼睛想看清眼前人,奈何水雾太大,根本看不真切,一把钳住她的如瀑长发,她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为啥每次掐她脖子都这么准,本能去打景隽的手,要在这么下去,她这女儿身被扒怕是早晚的事情了。
“昨晚是你!”
对上帝王腥红满布的眸子,她咬紧牙关否定,“不是。”
“伤朕龙体,还想跑?”
“不跑等着挨打吗……”
殷太后跟着告状的寒烟过来,就听到里面令人想入非非的简短对话,以及,似乎在证实一切的打斗声。
寒烟攥紧了拳头,极力隐忍,“太后娘娘,现在也只有您才能阻止皇上铸成大错了。”
恨不得景隽铸成大错的殷太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要是个误会,可就不好了。”
“毕竟皇上已经成年,有点需求也是正常的。”
这不就是摆明了,不想进去吗?
这可不行!
好歹挂着名义母亲的名头,就算皇上不是殷太后亲生的,也必须管这事儿。
寒烟一咬牙,跪在殷太后面前,把头磕得呯呯直响,“不是的,奴婢打听过了,汤泉宫里只有皇上和小宁子在,还请太后娘娘一定出面清理后宫。
老嬷嬷作势上前去教训寒烟,被殷太后一个眼神制止。
这会儿,正好得到寒烟消息的殷宝珍提着繁琐宫装,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就听到殿内令人想入非非的打斗声,一股脑冲上去,“谁敢拦着,本妃跟谁急!”
“娘娘,别冲动啊。”
浮萍紧紧拽着殷宝珍,真是为主子操碎了心。
殷宝珍好一派大义凛然,“本妃从小到大的家规告诉我,在我眼皮底下,不能让这种事情继续,哎呦!”
一脚踢倒厚重的门板上,殷宝珍一屁股摔倒在地。
寒烟紧紧抓着太后裙角,苦苦哀求,“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