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眼,一家子死的死残的残。
这些事情都被归结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她被称作灾星、扫把星的从小嫌弃到大,还被村里的神汉说成是前来要债的鬼投胎!
于是凌家人对她的态度更加恶劣,不仅小小年纪就要凌晨起床干着全家人的活,伺候一家人,洗衣做饭,砍柴挑水,还得不到家人的一个笑脸,动辄就被打骂,连村里的小孩也会欺负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
原身不过十几岁,出落的花容月貌和现代的她很是相似,最后却被亲爹亲娘用一头牛的代价,嫁给了村里最穷的一户外来人苏家做了媳妇。
苏佑廷长得是出色,却有个克妻的名头。
先前说过几家婚事,但那些姑娘才定亲,不是疯了就是病了,后来也就找不到敢和他说亲的人了。
他还有个乌鸦嘴的名号,说谁倒霉谁就倒霉。
不过来这里几年,苏家就完全被全村排挤在外。
本身苏家就穷,能数得上的财产也就那头牛,现在换了她回来真就是家徒四壁。
原身也怕自己落得同样下场,一拍脑门逃上山,失足滚下山坡被找到送了回来。
再睁开眼,凌云看到的就是眼前干草扎的屋顶,还有身上破的补丁摞补丁的棉被。
身上和脑袋的疼痛稍微缓和一点,凌云就撑着床板坐了起来,身下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塌。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光明走了进来。
黄豆粒大小光亮的油灯被放在床边的一块板子上,凌云这才勉强看得清眼前情形。
来人声音低沉充满磁性,说着关心的话,却语气冷淡,“饿了?那就座起来喝粥!”
他英俊的面容上还带着隐藏不完全的关心,不等凌云回答就快步走出那扇还贴着红喜字的老旧木门。
这男人,帅!
惊鸿一瞥后,凌云在心里琢磨。这就是原身嫁的那个苏家男子苏佑廷,这身高有一米九了吧,长得也不错,就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