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站起来,看向郁寰:“你是钟家什么人?”
“呵呵。”郁寰冷笑一声,上前揪着农场书记的衣领:“你给我记清楚了,你的命和钟家所有人的命连在一起,但凡钟家死了一个人,我就要你陪葬。”
“他们过得好,你的小命就保住了。”
农场书记想要挣扎几下,发现自己在对方手里,就好像一个小鸡崽,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只能苦着一张脸:“不行的,他们是来劳动的,可不是来享福的。”
农场有不少人盯着自己的位置呢,如果自己对钟家的人好,一定会落人把柄。
郁寰把人扔在地上,上前踩着他的手,沉声说:“没让你对他们好,你只要不针对他们,他们就能好好活下去。”
“也不能苛扣他们的粮食和工分,要不然,我从你家里扒粮食去贴补他们。”
说完后,一脚把人踢到一边,这才大摇大摆进了对方的厨房,把他的米面粮油全都薅走了。
农场书记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恶徒离开。
他想要去追,小腹传来的疼痛在警告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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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郁寰去了好几处地方,让书记,农场场长,副书记,副场长,还有会计,全都吃下这种药。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
郁寰去找了钟英哲兄弟三人,一起进山去扛东西。
将近天亮时,才把所有的东西都扛出来,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钟夏生说:“孩子,真的难为你了。
郁寰摇摇头:“做这些都是应该。”
“都是按照若云给的清单购买,我们不知道有多少人,可能会缺一点,我回去再想想办法,尽可能为你们多找一点过冬物资。”
粮食,衣服被子,鞋子袜子,帽子,这些全都不能缺。
他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茅草屋:“我会想办法让他们主动为你们换屋子。”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