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玩一圈。
只见,颜颜穿着小花裙子,扎着两个逗趣的冲天鬏,在前面又蹦又跳的玩的不亦乐乎,而赵山河手拉着苏婉悠闲的走在后面。
“咱们俩离得远些,让人看见不好。”苏婉试图要撒开赵山河的手。
这会子的人,就算是看见了小两口恩爱,都要在背后嚼两句舌根子,讲究不正经。
苏婉扭捏着,可赵山河却把她搂在了怀里,看得树底下乘凉的那帮老爷子老太太心里一煽动,直道现在这年轻人还真有激情。
不过背后也有不少翻白眼的,觉得这青天白日的搂搂抱抱有伤风化。
“瞧着苏婉那小娘们没有,把赵山河栓的死死,晓得她长得好,可这日日夜夜的吵着要,就算赵山河那身子骨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啊。”
听着,不少人乐出了声。
“他婶子,你这话咋说的那么对呢,谁家娶了这样的骚狐狸能消停啊,保不齐背地里那苏婉都给赵山河带了绿帽子了。”
“我可听说了,当初赵山河没被家具厂给开除的时候,住在那家具厂的筒子楼,苏婉可招风了,那家伙,她穿着那小碎花裙在楼底下那么一走,不少厂子年轻的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
“诶呀妈呀,照这样,我儿子以后结婚我可不能让她找个漂亮的,太不省心了,还得是娶个丑媳妇放在家里妥当。”
“你可别说丑媳妇了,现在你想找个正经过日子的本分人结婚都难呐,前些天我表弟刚让人给戴了绿帽子,大半夜的,他从厂子下班回来,活生生把那荡妇和奸夫堵在床上了,那场面……啧啧,羞人的很。”
“咋个羞人法儿,说来听听。”
不少人眼睛瞪大了,耳朵竖直了等着听,兴奋头比正午顶大的太阳还烈。
只听着学舌的王五媳妇儿面上一臊红,连着摇头:“别听了,太羞人了,那场面,听了都得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