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暂时没寻到好的地方,先凑合在这里授课吧,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们在买个院子。”
他将事情想的都周到,不需要司宁担心。
司宁感慨于认识任重远真是她的幸事,几千年的古代竟然有人如此懂她的想法。
“药方和教案都收到了吗?”司宁问道。
任重远点了点头,“我都看过了,许多病例前所未见,很值得学习。”
现在的中医学的都是全科,诊脉和制药都是要学的。
“其实我觉得我们收学生时,可以根据他们的天赋和喜好来分开教学。”
任重远挑眉,“这话何意?”
司宁举了西医的例子,任重远跟在司宁身边这么久,对西医的事情并不陌生。
只是他从没问过司宁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也没同任何人提起过此事。
他知道司宁对他的信任,也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西医在这个时代还是完全陌生的东西,如若被人知道司宁给人动手术的事情,势必会被视为洪水猛兽,会给她招来无尽的麻烦。
所以从办学堂开始,两人都达成了默契,只会教授中医,西医的事情绝口不提。
任重远很认真的听着,将自己听懂的意思总结了起来。
“术业有专攻对吗?”
司宁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当然只是针对性的加重学习,但是不代表其他的不会。”
两人又将教案重头梳理了一遍,任重远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修修剪剪了一整日,在抬头天色都暗了下来。
“竟然到了这个时辰,我请你吃顿饭吧。”
“不用了,改日吧,今日我还有事。”
任重远听着也没强求,又同司宁商议了开业时间。
两人都觉得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便不要拖拉,将时间定在了最近的日子。
事情商议后,任重远送司宁出了医馆,他则留下来在整理一下教案。
车夫替着司宁掀开了司宁,他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