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另一方面有司宁在,又觉得不好意思。
“陆夫人您别见怪,媛儿她……”
“夫人,让我单独和她说两句。”
英国公夫人便不再多言,司宁的劝慰比她这个母亲更有力量。
没了自己的母亲在场,钱爱媛哭得更加的悲切,像是要将这阵子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般。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才一点点收敛了情绪。
这会儿在看司宁,她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失礼了。”
司宁,“当人不开心时,情绪发泄是很必要的,这对身体更有好处。”
钱爱媛点了点头,她又说谢谢。
“不想说点别的吗,你可以将你心里的事情说与我听,我不会说给旁人听的,当然你要是不愿我也不勉强,但是事情不要一直憋在心里。”
上一世,司宁做过一段时间的跨国援助。
她见过太多女人因为家庭的原因陷入恐惧焦虑中,故而发展成了病灶,也就是后人说的抑郁症。
司宁也见过他们哭,和钱爱媛一般,撕心裂肺的。
好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
如若钱爱媛不愿多说,司宁也不强求。
半晌钱爱媛哽咽说道,“我和他虽是父母之命,可我第一次见他就认定了他,他原来很好的,对我好,也不曾说过一句重话,可两年没有所出,一切都变了……”
钱爱媛将她的过去,从嫁给汪汇明开始说起。
说到他们成亲之后也有一段幸福时光,哪怕她婆婆百般刁难,钱爱媛依旧觉得那段日子过得很舒心。
后来她一直没有所出,她夫君是维护她一段日子的,可后来都变了。
“我其实想过这件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可我只要开口提起,他们就会骂我,夫君也会打我。”
她掀开了袖子,上面大大小小的淤青。
司宁骇然,眉头紧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