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声张,也清楚谢东哥因此事与太子府彻底决裂,昨晚上的言下早有松动之意,只等候府来人提亲,这桩婚事也就算定下了。
她笑道:“我一个姑娘家,婚姻大事上哪有插言的余地,一切但凭父母安排。”
这话说的可圆滑,宋珠儿打心底里不相信她是个婚姻大事凭父母做主的人,想必是认同了谢东哥才这样说。
当下自也不去深究,正要说矿盐的事,屋外忽有小厮慌慌张张奔过来,“姑奶奶不好了,大爷和五爷因为枫哥儿在街上冲撞了巴虏人的马车打起来了,姑奶奶快去看看……”
宋珠儿听得一惊,手中茶盏一放,“到底怎么回事?”
那小厮哭丧着脸,将刚刚在街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枫哥儿和臻姐儿缠着宋迁去街上买会说话的八哥,枫哥儿因为调皮在路上横跑的时候,遇到驾着马车而来的巴虏人。
巴虏人凶悍,挥鞭就把枫哥儿抽得在地上滚了几圈。
陈家的嬷嬷和小厮拦住马车就要把车夫揪下来,反而被对方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打得落花流水。
宋迁大怒,一边叫人回去通知带人,一边打将上去。
恰好宋懿经过,兄弟二人齐上,把对方的马车都快拆了……
宋珠儿听完脸都吓白了,她毕竟是个继母,才刚成婚,若是继子继女出了什么事,她这个继母还不被人把脊梁骨戳破?
她两腿都有些发软,宋悦意赶紧扶着她,准备齐齐往大街上赶。
才到大门口,在一大披奴才的簇拥下,枫哥儿和臻姐儿已安然无恙地被送了回来。
见两个孩子没事,只是枫哥儿身上受了点皮外伤,宋珠儿抱着两个孩子直落泪。
叶凤鸣和左氏赶紧吩咐人请大夫,下人们一顿手忙脚乱,刘氏则挺着孕肚出来,轻声问回来的人,为何不见宋懿和宋迁?
这时宋府的管家才抹着汗急匆匆奔进来禀道:“听回来传信的人说,之前大家都不知道,以为枫哥儿冲撞的只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