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哥牵着马,笑吟吟地跟随其后。
宋悦意知稍后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实在担心宋执的伤势,在谢安辞的陪同下,径直回了租下的民居。
宋执身上的伤已被包扎处理好,看到她回来,终于放下了提起的心,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二妹妹怎会没有跟上来?可让四哥担心坏了。”
谢安辞笑道:“晚凝第一次到马场这边,地形不熟也情有可原。好在她机警,躲到了一间茅草屋里避雨。我经常过来知道她骑马一定会沿小路到那里,一去就找到了,没什么事。”
这个谎圆得还真好。
宋悦意实在佩服她的急智,她深了口气才问留云道:“我四哥伤得怎样?”
留云道:“四爷没伤到筋骨,只是些皮外伤,应该不大要紧,不过枫哥儿可能伤势要重些,而且还受了惊吓,陈爷已经连夜叫人去请太医过来医治了。”
宋执也道:“我不大要紧,刚刚宁王妃也叫人送了一匣子上好的金创药,用上后甚是清凉,现在已经感觉好了很多。”
宋悦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宁王妃巴不得宋家都死个精光,她怎么可能会好心送金创药来?
她问站在旁边的眉生,“宁王妃送来的药呢?拿来我看看。”
“是。”眉生将放在柜上的一个暗红色雕花匣子拿了过来,宋悦意把匣子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同一时间,陈家别院里,一片灯火通明,宁王周澈成亲自坐镇,将马场的老板和总管以及伙计都请了来。
在一一审问后,在兽医对马儿死状的验证下,确认枫哥儿骑的那匹马是被人下了催情香的毒,才会突然发狂,险些酿成大祸。
“王爷,有人敢对陈家养在马场的小马下毒,分明是有所图谋。这个人不仅清楚今日陈掩会带枫哥儿来马场骑马,更是清楚哪匹马才是枫哥儿的。下毒之人自然是陈家的熟人,当然,若没有马场里的人里应外合,这催情香也不可能下得神不知鬼不觉又如此精准。”
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