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让弓掉到地上。
而且一看就非凡品,制作精良,若是摔坏了,陈兰雪少不得又要借机唧唧歪歪。
宋悦意实在不喜陈兰雪这样仗着身份的娇小姐,今日不过是来找方锦柔,不知怎么就遇上了这些膈应人的怪人。
“我一个商女除了会拨算盘珠子,又怎么会懂得射箭?不好意思,陈姑娘,你的厚爱我可能无法领受了。”
宋悦意说得不卑不亢,又将弓给递了过去。
陈兰雪冷笑,“以前有个宋悦意恃才傲物,连王妃都不看在眼里,在随州的时候还对王妃冷嘲热讽,之前我还不相信。今日得见,原来真是如此。宋侍郎的家教想必只能如此。”
在随州的时候一直都恭敬有礼的候在一旁,话也没说几句,自己几时对宁王妃冷嘲热讽过?
怪不得陈兰雪不待见自己,原来是宁王妃在后面乱嚼舌根,故意编排自己。
宋悦意没想到堂堂宁王妃竟是如此下作之人。不由冷眼朝坐于一旁看热闹的宁王妃瞥去。
宁王妃却能一脸神色自若地坐着喝茶,“宋姑娘,没想到你比令姐也是不遑多让啊。”
宋悦意笑了,“所有见过家姐的人都说她待人恭敬谦卑,知书达理,到了王妃这儿就成了尖酸刻薄之辈。不知是别人言过其实,还是王妃歪曲事实?”
宁王妃哪料到她比宋悦意唇舌伶俐得多,竟不顾她的身份,有什么都会当面回呛过来。
脸色一变,她旁边的侍女已喝道:“放肆!王妃岂是能由你一个大臣之女置喙的?还不快跪下谢罪?”
宋悦意冷笑一声,刚要呛回去,方锦柔已打圆场道:“都是出来好玩,何需太认真?晚凝,既然兰雪让你试一下,你试一下便是。能射不能射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她开了口,今日又有求于她,宋悦意自不好不给她面子,只能笑颜道:
“王妃向来宽容,你一个下人倒耍起了威风。也罢,我也不同你计较。既然方姑娘相邀,那我就献丑了。”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