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犯不犯罪可不是你说的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别显摆你那一幅目无王法的法盲样。”
陈洱摇头晃脑的从兜里拿出录音笔:“你看看,我就用了半下午就得到了这份关键证据,你要是再给我一首歌的时间,那得是多少证据。”
“这么多的证据,你敢跟我赌吗,我再提一嘴,重婚罪是对象犯,到时候你小情人也得进去。”
“啧啧,你不想让你宝贝儿子成孤儿吧?”
面对这番赤裸裸的威胁,姜戈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他感觉脑袋一片浆糊,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听着陈洱滔滔不绝。
“我最后再提一嘴哈,哪怕你没被判刑,只要检察院提起公诉了,也要进你儿子的档案哦。”
“真不是我吓唬你,哪怕是我这种青年才俊,每天晚上回去都要看网课到凌晨三点,备战省考。”
“因为我不想当一个没有编制的街溜子!”
“你要是想再过二十年,你儿子把你氧气管拔了,质问你为什么他政审没过,那你自便。”
陈洱说罢,回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玩起了手机。
姜戈就一直站在原地,脸上的肌肉无规则的抖动,仿佛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
最后,他发出一声长叹。
“我前妻在哪,我去找她谈谈。”
“也别谈了,直接去不动产交易大厅等着就行了。”
...
把姜戈打发去过户房子后,陈洱也亲切的与秦园长握手,表达了感谢,并且表示过几天一定会送一面锦旗过来,秦园长也有些依依不舍,两人交换了名片。
然后就带着姜玺往外走了。
一边走,陈洱一边回味这次事情的经过。
第一次把算命和律师行业结合的尝试,结果应该算是好的,至少轻松解决了一个常规来看非常棘手的案件。
但重点不是结果,更应该是过程。
办案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