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力竭道:“好你个扩廓帖木儿,平日里装作忠臣孝子欺骗老夫。枉顾老夫对你信任有加,你居然不顾军令偷偷派出万骑北上连同太原守军夺了老夫祖地还杀了老夫亲弟弟滕哈格。”
王保保被打的奄奄一息艰难开口道:“主帅息怒,这是明人的离间之计。他徐达和朱樉就盼着咱们元人自相残杀啊。”
将三封信丢在他面前,纳哈出勃然大怒道:“你扩廓把老夫当三岁小孩了?这里是保安州何平亲眼所见你弟弟脱因帖木儿和你手下观童联合伪明秦王进攻宣府的铁证,何平派人拦截信使,截下的你弟弟和观童给你亲笔信要你里应外合。”
王保保一看信上笔迹真是脱因和观童两人,再一看何平那封上面还有纳哈出侄子的印章。
顿感不妙,难道他们没和我商量就真的投明了?
纳哈出现在怒火冲天,如果不是王保保身后站着察罕这个大人物,他真想一刀砍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一招手手下人拿出两丈白布上面密密麻麻盖满血手印,纳哈出咬牙切齿道:“这是何平送来你手下士卒供认你通敌卖国的血书。铁证如山就在眼前,你扩廓还有脸狡辩?传老夫命令将扩廓帖木儿送到大都等陛下圣裁。”
王保保定睛一看那血书上血手印有数千之多,这下真的黄泥掉在裤裆洗不清了。
把他送去大都,到了那生性多疑的妥欢帖木儿面前。元帝本就不满他父子二人拥兵自重,父亲察罕刚败,等到他只身绑在元帝面前,他王保保还有活路吗?
一股狠辣之色爬上他的脸庞,他低头沮丧道:“小人自知没有活路,小人与父亲在一秘密之处藏有万两黄金以备将来军资,恳请丞相给小人父子留个全尸,小人愿将万两黄金双手奉上。”
一听到黄金万两,纳哈出暴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扶起王保保拍着肩膀一脸急切道:“你若真心悔过,老夫日后向陛下上书留你父子二人一命也不是不可。”
王保保满脸颓然看了看四周窘迫道:“人多嘴杂,若是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