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瑾那委实弄了不少好处。
拿人手短,邬景同终究还是和谢瑾见了一面。
一番扯皮不提,谢瑾离开的时候,脸上的阴云终于散去。
翌日一早,邬景同又带人来找雨小将军了。寒暄一番,他提起了剿匪的事。
“雨将军,塔县匪患由来已久,尤其是那白石寨,更是可恶!他们把持了盐铁要道,屡次三番破坏官府商路!为祸不浅!倘若雨小将军能除了白石寨这个匪患,那确实是绥靖一方的善举啊!”
雨小将军笑了起来:“哦?白石寨当真如此可恶?可为何……我听到的消息,和邬大人说的有些不一样啊?”
“嗯?”邬景同愣了一下,“不知雨将军听到的是什么消息?”
“我听说这塔县附近,最强的山匪势力,是云鹰寨!那白石寨不过一二百人,可那云鹰寨,足有五百之众!论危害程度,云鹰寨更甚!”
“而且云鹰寨距离塔县更近,哪怕是真要清剿匪患,也理应从云鹰寨先下手,不是吗?”
“这……”邬景同迟疑了一下,最后陪笑道,“话虽如此,但那云鹰寨地理偏僻,所处位置也不在商道附近。那边只有两条进出小路,山匪偶尔为祸,抢的也不过是些流民,不足为惧!白石寨就不一样了……”
“流民也是民!”雨小将军打断了邬景同,冷声说道,“难道在邬大人的眼中,这流民,就不算是我大雍的子民了?这流民,就活该被抢了吗?”
“下官失言……”邬景同赶紧道歉。
“邬大人一直让我去找那白石寨的麻烦,可是因为那谢乡绅?”雨小将军冷笑起来,“我听说谢乡绅前些日子被白石寨的强人抢过,为了报复,谢乡绅曾扬言要踏平白石寨!”
“邬大人该不会是想借我之手,为那谢乡绅填话吧?”
“不敢,不敢……”
邬景同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也没想到,这雨小将军如此小心眼。就因为昨天在谢家受了点委屈,这家伙竟然连应州知州曹检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