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酸疼,走路都成问题。”
“哦?还有这种病?”陈北有些吃惊。
“很罕见的绝症,三年了,去了很多医院都治不好!”苏婉玉叹息道。
“能不能让我看看?”陈北问道。
“这......”
苏婉玉有些犹豫。
毕竟,此刻自己只穿了两件贴身小内。
尤其为了睡觉时局部血液通畅,她穿的还是很少布料的那种T字。
陈北见苏婉玉有顾虑,便说道:“玉儿姐,你这种病,受累会加重,着凉会加重,情绪低落和生气时都会加重,对不对?”
“对!”苏婉玉一惊。
陈北继续道:“甚至,经期时你的病症会达到顶峰,痛不欲生,万念俱灰,感觉生命都没有了意义,我说得对不对?”
“对!”苏婉玉更加吃惊。
对方不仅将病症说得条条是道,连自己的心理想法都被洞察得一清二楚。
每次经期,她都如同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极其痛苦。
“玉儿姐,经我判断,你这不是病,是伤!”陈北道:“你说这种病症出现了三年,也就是说,三年前的某一天,你的身体遭受了某种打击,气血经脉拥堵,留下了后遗症!”
“啊?”
苏婉玉眼中划过重重的惊愕。
陈北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刀,戳中了她的心!
她永远忘不了三年前的那件事。
“三年前,我和母亲被一伙人殴打,母亲拼死保护我,最后受了重伤,成了植物人。”苏婉玉痛苦地回忆道:“我当时也伤得很重,应该就是在那一次之后,我留下了后遗症。”
“这......”
陈北顿时无比惊愕。
雪姨成了植物人?
雪姨是陈家保姆,从陈北记事起就一直在陈家,对陈北十分关爱,甚至陈北还认其做了干妈。
没想到,干妈雪姨竟然落得这个下场。
“是谁打的你们?”陈北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