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敬打开奏报,缓缓念了起来。
臣大同守将,郭登上禀朝廷。
二十三日,也先拥陛下至大同城下,索要金银犒军物资,相约可赎会陛下。
臣奉旨守城,不敢擅自做主。
后广宁伯刘安、给事中孙祥、知府霍宣一同出城拜见陛下,送上白银万两。
也先收取金银之后,确拒绝送还陛下,言称要亲自送陛下还京。
军报念完,大殿内顿时议论纷纷,坐在珠帘之后的孙太后的面色更是阴沉至极。
自己的儿子怎会如此不济?
朱祁钰立于殿上,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着群臣无奈的说道。
陛下陷入瓦剌人之手,定然是有人假冒陛下...
说到这,他自己都有些编不下去了。
郭登与皇帝乃是亲戚,怎么可能会认错。
臣有本奏。
朱祁钰看去,正是那个立主南迁的徐珵。
禀王爷,也先挟持陛下连续叩关,无非是想多讹诈些财物。
可能是上次所赠财物不足,不如此次在遣使,与也想相商。
听到这,朱祁钰真想立即喊人将这废物拉出砍了。
虽然这番论调,自然是出自孙太后示意,但是他是真狠急了这个徐珵。
可惜了,徐珵手握两大王牌,一个是他所言并无差错,迎回皇帝乃是天理。
第二是这家伙对于天文,水利确实有两把刷子,尤其是治水,放眼历朝历代都是重中之重。
朱祁钰紧握拳头,还是忍忍吧。
支持徐珵这番论调的人,并不在少数。
眼见于此,他如果阻拦,到是显得他不够磊落,反正也先现在雄心勃勃,你要是能出钱换回来,算你本事。
徐珵说完这话,也是汗流浃背,他实在不乐意当这出头鸟,还好今天郕王貌似并不恼怒。
这时孙太后则命金英给朱祁钰传了个话。
朱祁钰闻言,点了点头,示意金英传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