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的镇压,在被褥里抿着唇,压着鼻音,连“哼哼”的靡醉声音也不敢发出半点。
一旁,蔷薇娇躯扭捏着,忍不住翻着白眼儿。
魏瑶则抓着长枪在地窖里的空地上操练起来。
枪声霍霍,舞作一团银花。
明明算是泄愤的练枪,却又偏偏帮情郎压下了那引人浮想联翩的喘息。
今夜,悲伤是魏瑶一个人的。
慢慢的,田媛满足地软倒。
李玄的呼吸逐渐平和。
冰冷的地窖中,他一气吸入混杂着冻寒的淫靡之息,却在小周天里走了一圈儿,见纸上墨日,过上鹊桥,回落黄庭,一气悠长,续又一气,绵绵不断。
《长青不枯功》,终究也在这日常里,修得大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