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考大学,可是基础太差,成绩不理想。你看我怎么办?”我在信中写:“社会也是大学,你不要灰心。”
有一段时间,对领导上调动我的工作有意见,我就写信告诉她:“我在动力车间干得不错,上为什么要把我调到又脏又累的铸造车间呢?我想不通。”她在信里劝我:“这是组织上在考验你,你要任劳任怨。”
我们就这样在信里谈工作、谈学习、谈生活、谈体会,整整谈了8年。在她一封又一封信的励下,我一步一个脚印,由一个普通青年入了团,入了党,当了厂标兵、局标兵、市先进生产者,最后成为省劳动模范。
这一年,我满28岁,她有26岁了。她忍不住了,在信里写道:“我父母说我是个大龄姑娘了,
怎么还不谈朋友.我回信说:“厂里的师傅也在问我,你的女朋友是谁?”她接着来信说:“有人说,你经常收到武汉的信,是不是在谈朋友?我说,是在谈朋友,你听了,不会有意见吧。”
我马上回信说:好哇,我们是在谈朋友,我们早就是朋友了。”她的信越来越热:“白天想你,梦里也想你。一天看不到你的信,我心里就不舒服,我意识到已爱上你了。”我在信里说:“不瞒你了,我们分手8年了,耳边总响着你的声音,眼前老是晃动你穿坡跟鞋的脚。我不怕你笑,我做梦也想摸一下你的脚。”
我在厂里很红,有些女同志用各种方式向我表示感情,有的约我看电影,有的约我到我去照相,我都谢绝了。医务室里的护士小柳,经常背着医药箱,到我们铸造车间来。每次与我谈上几句。有一年,她过生日,约我们大家到她家里去吃饭,我不好意思回绝。
小柳的母亲对我特别好,笑眯眯地说:“小柳总在家里夸你呢。”我不接话。我一门心思与胡静通信谈情说爱。有一回,她寄来一封挂号信。里面这样写“我们谈了好几年的朋友了,已经超过了晚婚的年龄,我对父母谈到了我与你结婚的事,他们表示反对。他们承认你是个好青年,但认为我们不在一个省城,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