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那个姓伍的把你出卖了,在小邓面前哭啼,硬说是你勾引她。现在全厂的一些人都在议论,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原来的那个朋友小邓,从车间调到厂组织科当科长,又是机关党支部书记,他将小伍的入党申请书卡住了。小伍后悔了。”我听了,表面上装得不在乎,心里却是一肚子火。我想,这回可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也是屎。
那些天,我不敢到食堂里去吃饭,一去,就有人指着我的后背叽叽嘎嘎。足球队的伙伴在我面前“当当”地敲着碗,有的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是刷子掉了毛一光板眼。”有的取笑:“闷头鸡子啄白米,啄了一个大钉子。”
后来,听说小邓没有接受小伍的妥协,小伍的脸面无精打采,像放陈了的柿子,她站在我面前问:“石小林,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不去参加厂理论组的学习?”我说:“我是自不量力的混蛋,不够资格去学习。”伍平望着我:“我想找你谈一下,请你原谅我。”我回答:“我是异想天开的癞蛤蟆,没有什么跟你谈的。”熊师傅想替我打抱不平,但是,他的话颠三倒四:“伍平,你老鼠爬秤杆自秤自,你还敢来?”
伍平呜呜哭起来。熊师傅说:“不要影响我们上班,要哭回家哭去。”伍平捂着脸,像受到惊吓的猫一样溜走了。那年,我的一首30行歌颂伟人的诗,在《长江日报》上发表了,引起全厂的轰动。小伍在厂大门口碰到我,对我说:祝贺诗人,我也喜欢诗歌,你能不能够给我谈谈你写诗的体会。”
我很冷淡地说:“没有时间谈。”伍平伤感地走开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又厌恶她还同情她也理解她。在特殊年代,政治婚姻更重要,遇到我,也不例外。
九代穷听了神话博士讲的故事,认为,自己比起神话博士来说,虽然,经历了很多艰辛,但是最终结果,还是要顺利一些。九代穷走着,他发现阿榔、阿槟、神话博士都没有影子了,他喊了声,也没有人应。后来,他想通了:阿榔、阿槟是仙人,能够腾云驾雾。至于神话博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