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米地偷情被出来解手的人瞧见了,丑闻传千里,她知道的时候,心中毫无波澜,把人接回来,面色平静到陆启鸣都以为她不追究了。
没人知道她心中的窃喜,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人了。
第二天早上她就叫住了准备出门做活的男人,离婚吧。
陆启鸣以为她疯了,大声质问,我不就是和那个寡妇睡了吗?就因为这个你要和我离婚,你疯了?
而她只是很坚定的看着陆启鸣,一字一句告诉他,这婚非离不可!
两人最终还是离婚告终。
据说陆惠兰的第二任丈夫,是在饭店里吃饭相识的,男人对她一见钟情,那家人得知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是坚绝不同意的,不过那男人倒也硬气,哪怕家里不同意也以一己之力力排众议,两人迅速结婚,陆蕙兰肚子也争气,一年之内就给男方生了一个男孩,这才让男方家属勉强认可。
女人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握住陆映秋的手,她当初不管不顾和陆启鸣离了婚,她并不后悔,若不是和陆启鸣离婚,她又怎会遇到如今的丈夫,只不过对几个孩子她心里始终是亏欠的。
陆映秋表情淡淡的,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里的情绪,不是她淡定,实际上她还没想好怎么回应。
她有原身的记忆,自然知道原身在陆惠兰决心要离开的时候,曾经乞求过让她不要离开,可是陆惠兰当时为了不被纠缠,对年幼的原身讲等过段时间就会回来接她。
原身就一直怀着期盼的心等着母亲回来接她,一直到现在,最开始满怀的期待在日复一日的期盼当中已经渐渐磨灭,在长大的过程中,她也已经明白,母亲大概是不会来接她了,虽然心中知道希望渺茫,但是依旧还是抱有一丝奢望。
站在陆惠兰的角度来说,她批判不了,毕境这个年代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好生活。纵然陆惠兰有再多的委屈,可原身被她抛弃也是事实,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原身这些年糟了多少白眼,别看孩子岁数小,对于周边的环境却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