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都生好了,快点吧!”叶凝收敛了笑意,指了指旁边的一块石头,“快做吧。”
“做什么做啊?”江染瞪大了眼,“你嘲笑我是猪,还想吃我做的东西啊,你该不会是在做梦吧你!”
此话一出,连她自己都怔住了,江染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敢这样跟师父讲话,不由得心里有些担忧,便悄悄地抬起眼睛去看师父,却见叶凝目光柔和,并无责备之意,这才送了口气。
“那好,我做。”她答应一声,在石头上坐下来,“夫君,我们先剥皮,待会儿再去找几根硬点的树枝好穿起来。”
“好。”叶凝看着她,目光里尽是笑意,“随你。”
“夫君,给板栗剥个皮,你总该会吧!”江染剥出了一个栗子,“就像这样。”
“会。”叶凝点头,也从篮子里拿起一个,“不就是这样吗?”
他说着话,用手在板栗的中缝轻轻一掰,然后他掰的位置不对,裂开的板栗皮没上江染那样掉到地上,而是恰好扎到了他的手里,流出了几滴鲜血。
“哎呀,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江染只觉心里一痛,仿佛那针不是扎在师父的手上,她习惯性的想要去撕衣襟给他包扎伤口,然而手放到衣服上,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此刻穿的是蓑衣,远不及丝绸柔软,也不像仙门的衣袍,有止血符咒,哪里能用来包扎伤口?
江染抓住了他的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办法给他包扎,可是那伤口又在不停的流血,她又实在想不出办法。
“你有这么……,剥个栗子还能受伤?听说那些刺球是有毒的,也不知道这栗子的壳有没有毒。”江染忍不住开口,“这下好了,我拿什么给你包扎?”
在江染从着急到抓住他手的过程,叶凝一直在看着她,目光很是柔和,此时回过神来,连忙把手从她的手里抽回来,“我没事,不必担心。”
“这怎么能叫没事呢?”江染只觉得着急,也顾不得问师父愿不愿意,一把又拉过她的手,俯下身,便将